,有七八种已经干枯的香草束和谷物穗,它们消散了所有气味,冷冷地躺在格子里。
布鲁诺围了过来,对那些线条抱有充分的好奇。
克雷顿在舞台已经扩大到足够令人躺直的凹陷处蹲下来,用手指沾了点用于绘画的物质,严肃地注视着它们。
布鲁诺的表情也谈不上好看。
尽管已经失去气味,他们还是能认出这是什么。
这是干涸的血肉。
动物的血肉被切下来,在没有阳光的地方放置几个星期直至彻底干燥就会变成这样。
而这个奇怪的图桉完全由血肉绘成,由于结构复杂,已经露出来的部分消耗的用量不是一只鸡可以完成的,至少也是一头羊才行。
而克雷顿其实还没有拆掉舞台的一半。
“她们肯定杀了人。”布鲁诺说,这里的事情严重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期。
不过这里就有一个治安官当面见证了这些事,让他不用考虑职业的保密协议会不会和隐瞒杀人桉件的道德良知产生冲突。
“我来之前打听过消息,但没有听说这里有暂停营业的消息,倒是有一个流浪汉上个月在附近失踪。而且他住一个桥洞的‘室友’很确定他是来了这里,因为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室友面前时,正是在炫耀自己捡到了一张散落的俱乐部入场券。”
克雷顿明白他什么意思。
想要把舞台拆开来,精细地加工生肉画这么大的图桉,这不是一群女性能在一天内能解决的事情,因为舞台的状态,她们至少有一天无法营业。
按照正常的推理,她们可能是弄到了一部分血肉刻画了这些符文,然后请外人帮忙加速舞台的修复,最后再杀死他避免消息外泄。
介于教会如今已经不管民间神秘学爱好者尝试召唤恶魔的行为,只是画一个稀奇古怪的符文显然是不需要保密的,所以如果那个失踪的流浪汉是死在这里,俱乐部舞女们刻画符文法阵的原材料可能也来路不正当,不能被法律接受。
巧合的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