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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反应给克雷顿的印象很古怪,不论他在过去是一个怎样的人,长久的禁闭生活都让他变成了一个疯癫的家伙。
克雷顿不想再和他多说,直入正题:“妈妈命令你看管的东西在哪里,我需要过去看看它的状态。”
“当然,当然。”豪恩邀功似的点头。
他带着克雷顿下楼,穿过堆砌了旧衣物和碎布片做地毯的一楼走廊,经过餐桌上满是腐烂食物的餐厅,还有从门口看就已经不忍直视的盥洗室。
在房屋停水后,豪恩已经没有办法保持自己的干净,只能尽量不上楼,避免弄脏其他地方。
他这几年一直待在一楼活动,导致一楼和上面的楼层完全是两个世界。
他们最终停留在走廊另一端的后门处。
门后是荒草没膝的院子,克雷顿在屋顶上看到过,所以知道,他一直在算室内布局的面积和位置。
然而此处隐藏的事物并不是在院子里。
豪恩指了指门侧的一片异常的地面,那里有一块边缘包铁的活动木板:“地下室的入口就在下面,我的手脏,你自己下去吧。”
说这话时,他还有些腼腆。
克雷顿却不敢相信他,这个入口看起来太过狭窄,想要下去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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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豪恩趁他下去的时候偷袭,或者在里面放了什么陷阱,他有几秒是没有办法抽出手反制的。
“你也下去吧。我第一次来这里,不太了解这里。”
他让出身位,示意豪恩先下去,但豪恩没有动,看他的眼神变化了。
如果刚刚还是信任和对他妈妈的依恋的转移,那么现在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
克雷顿提起了戒备:“你怎么了?”
“你不是妈妈的孩子,而是异教徒吧?”豪恩冷笑着念出《先驱录的内容:“‘跟随使者的脚步,当满怀崇敬,但若是他们停滞不前,你该知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