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酬的工作的。”
如果有战斗环节,他自己也有暴露的风险,这是没有必要的。
他觉得只有盖利德这种别人见过就忘的特质才适合这份工作。
“说你自称是个和平主义者。”
格罗涅报出一个克雷顿听过就忘的名字,他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但对这个“自称”隐约有些印象,他近期是有向别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某个存在的神奇能力。
“是的,他既然告诉你了,我觉得你就应该了解这份工作不应该让我去做。”
格罗涅请克雷顿坐下,推给他一盒烟草,但又很快收回去。
“抱歉,我忘了你是狼人,烟草会干扰你的嗅觉。”
“也没有那么严重。”
克雷顿出言反驳,但没有真的收下烟草。
他有一种很麻烦的直觉,他认定对方有办法说服自己,但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老人的背部靠住椅背的软垫上,轻松地舒了口气。
“正是因为你喜好和平,又不缺钱,还懂得战斗,所以才更适合做这些事。”
“我不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克雷顿紧盯着这位长老的眼睛,在里面,他没有看到猜忌、讥讽的情绪。
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能说明对方此刻的想法是真诚的。
真诚和善良是没有相关性的两个词。
“你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
格罗涅也看着他,像是发现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宝物。
“就因为这个?”
克雷顿差点笑出来,他不觉得这是多么稀缺的品质。
格罗涅没有笑,他很认真地向这个刚刚踏入新世界不久的年轻人提问:“你觉得成为暗裔以后的感觉如何?”
“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就是这个原因。”格罗涅说。
“你,还有那些绅士们并不觉得这是值得骄傲的事。你们有钱,有地位。变成现在这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