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只是撑着伞看地上的阳光,并没有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
天色渐晚,熟悉的萤蓝色光芒再次充满房间。意料之中,回信正静悄悄地在信箱中。
池屿闲半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浮现在眼前的回信。他这次并没有太多的纠结,看到之后就点开了。
只不过他看完之后也没再说什么,像是设定好的程序般写着今天的日记。
关于掩月山庄的事情他也提了几句,末了还写道:“那人应该有问题。”
怎么会有人像刚认识的人编排自己的妻子呢?
只不过池屿闲也只是对这件事情疑惑,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写完日记之后他便躺下去闭着眼睛准备入睡,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封回信里的几句话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开花了吗……”
青年搭着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只是他不言语,旁人也猜不到他心中所想。
翌日,池屿闲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出门了。他衣衫简单,腰间挂着一把刀,手里撑着那把白底红梅的伞。
隔着大老远陆小凤就看到了他,不由得抬手招了招。
“池兄,来得好早啊。”
“不早。”
池屿闲开口回答道,随后便微合双眼站在旁边。
他很少出门,肤色因为不见阳光而略显苍白,因此眼下的青黑便格外得显眼。
这让陆小凤不由得开口询问:“池兄昨晚睡得不好?看上去好没有精神。”
“在想一些事情。”池屿闲简单地回答道。
陆小凤听到之后也只是轻轻挑眉,很有边界感得没有多问什么。
虽说掩月山庄离徽州不远,但也不是走路可以很快就到的。因此李益林租了三匹马,准备骑马赶回去。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询问池屿闲会不会骑马。
顶着对方的目光,池屿闲一言不发地接过对方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
他动作流利洒脱,看着倒是赏心悦目,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