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情,你之后都会在的吧”
“观测刚完成不久,暂时还没有做其他事情的打算。”
“那好,我之后再来找你,有事情请直接通知我。”
“回头见。”
意念一动,亚瑟的身影步入黑暗,消失不见。
麻薯小姐望着他消失的地方,歪着脑袋,作沉思状。
亚瑟表现得很急切。
事情和他的母界相关。
是发生了什么急事吗
比起一个成熟的漫游星空的权限者,此刻的亚瑟还是更接近于位面原住民。
麻薯见过部分权限者,古老而强大,别说是它们自己的母界了,有的甚至连海域都发生巨大变动,直接消失不见。
这批人没有归所,没有羁绊,没有同行者,其意志中人格化的部分也一天天削减
最后得到的,即是很多势力文明印象中的“权限者”,臻至所谓的成熟。
在此之前,生命层次低微权限者们只能算是预备役,尚处在脆弱的幼虫时期。
等到成虫时期,回望过去,那个曾经“天真幼稚”的自己早已是死去的过去式。
人们习惯把失去称作成熟,让伤痛变得习以为常以至麻木。
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到底谁才是对的呢又或者类似的问题根本没有对错之分。
轻笑。
她的时间实在太充裕了,有时也会想这样,模仿灰海生灵的思考回路,去想一些它们才会想的问题。
麻薯小姐重新拿出竹简,默默品读着上面意义不明的古拙文字,仍由无尽的时间溪流淌过身边。
熟悉的黑暗,熟悉的失重感。
晋升百骑士之后,亚瑟已经能在灰海时空传送时保持些许意识,勉强能做出一些象征性的抵抗,不至于被随意摆弄搬运。
也许有一天,自己可以不依靠灰海的力量穿梭时空,自由行走在不同的位面。
黑暗来得快去得也快。
亚瑟出现在自己家的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