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化,先试一个月的课,等到了十月份天气稍微凉爽了一点之后再进行军训。毕竟南方的九月份那真的是又潮又热,哪怕你呆在室内不出去,也能热的你像狗一样吐舌头。
我有点搞不明白的是,这名牌大学的硬件十分陈旧。大学城里的其他院校那都是高楼大厦,窗明几净,新建的宿舍又宽又大还有空调,为啥这东都大学的宿舍楼就像我二舅工地上的工棚似的,窃以为比之还要差些,因为工棚里也有空调啊,哪像我们宿舍刺刺拉拉的就一个破风扇。
这风扇转悠起来就像即将断气的吊死鬼似的,嘶嘶的响个不停。我睡在上铺,距离那风扇比较近,有时候很是担心,这风扇万一旋转的掉下来,会不会将我漂亮的发型给削成秃瓢,亦或者给来我一次“刮骨疗毒”。
入学第一课,我与其他学渣同志一开始表现的还是很正儿八经的,一个个腰杆子挺的笔直,似乎彻底的要与屁股一碰教室板凳就想睡觉的过去做了一个坚决的切割。
只是这切割切久了,就有些坚持不住,困神一直在脑子里像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朝你连连搔首弄姿,关键还是他娘的胸很大的那种。
当有第一个学渣同志像是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放松身体身体趴在桌子上的那一刻,第二个眼尖的学渣同学一瞅老师没啥反应,直接也趴了下去。有了第二个就有第三个,第四个......
教室里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学渣同志,像是割麦子似的倒了一大片,偶尔挺立着身体的家伙,也开始了摇头晃脑,若是往手里塞个木槌,再放个木鱼,这些家伙原地就能营业了。
讲台上那个戴着黑框眼镜,梳着分头,上身是白衬衣,下身是西裤的儒雅中年人,他叫周亮,是我们大一学年的指导老师,此后一年都要在他的黑框眼镜下生活了。
我觉得这顶尖学府的讲师那是真棒,比我们高中班主任能白活,而且耐力持久,说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累,重点是人家不喝水润喉。
班里的学生不多,总共18名男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