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杀人的动机也就有了。
武斌正想着呢，突然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疼，回过神来，发现是马小柯正在拍他的脸。
“你干嘛！”
“学生你在想什么呢？你思考的时候样子可真迷人啊。”
“请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而且，你既然觉得我迷人，又为什么要打我？”
“因为我看你的样子，跟被魇住的人一样……”
“我是僵尸，我也会被魇住吗？”
“哦，我忘记了……”
“卧槽！合着我就被你这么白打了。”
聊回学生会长的话题。
武斌向马小柯说了自己的看法，马小柯对此也表示赞同。
如果方长军真的是知情者，那么很有可能他将会在这段时间和人联系，说起这件事。
那么武斌和马小柯就可以守株待兔，看看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不是像武斌猜测的一样，是一个老师！
“哎，我一个好端端的驱魔捉鬼家族的单脉传人，现在怎么弄的跟私家侦探似的。”
马小柯忍不住吐槽说道。
“那你原来想象当中的驱魔捉鬼是什么样的？像三国无双割草一样，直接冲进鬼堆里面大杀四方吗？”
“那倒也不是，总之不是现在这样……”
马小柯也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武斌重新用透视的能力去看方长军了。
他觉得，在马小柯离开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方长军的表现，才最能显示他真实的心理状态。
君子慎独。
可人前人后一个样，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方长军在马小柯面前很装，但马小柯离开后，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这时候就是他卸下自己伪装的时候了。
果然，武斌看见，方长军在马小柯走之后就显得有点忧心忡忡，有点坐立不安。
这种种的表现，都表示方长军和叶美真的事情有不可切割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