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问题,照这方子早晚各一碗,一个月后找……”
他的语气一顿,然后抬手指了指靠窗那边的几人,“找他们,看诊后再重新开方。”
“小问题?”小福有些懵,“上回瑞和医馆的大夫说爷爷病得很重。”
程雪松嗤笑一声,“是很严重,但是对我来说,就是小问题。”
阮玉薇福身,“多谢公子。”
程雪松抬手制止她,“我不需要谢,只需要证金,看诊十金,开方十金,取药十金。”
他伸出三根手指,“拢共三十金。”
阮玉薇的眼角一抽,“公子的十金原来是单价。”
程雪松呵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倨傲,“本公子看诊拿方从来都是别人重金求取,你居然还嫌贵?!”
阮玉薇看了眼竹榻上的花爷爷,一碗参汤下去,还是没有多少起色,“公子见谅,并非我们不愿付钱……”
小福看着竹榻上花爷爷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上前两步,“只要你能把我爷爷治好,三十就三十!”
程雪松双手抱着胳膊看了眼小福,“你这小乞丐倒是挺大方。”
阮玉薇的袖袋里就是路让送过来的沉甸甸的大金锭,她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
她昨儿已经答应了要分小福一半,就是三十金,也是小福花的自己的,他都答应了,她更不能说什么。
阮玉薇从袖袋里拿出那只缠枝纹荷包,“这里是一百金,还请公子找钱。”
她拉开荷包,刚露出金灿灿的一角,就被一只手连同荷包一起劈手夺去了。
“诶!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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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松仗着身高的优势抬高了手,荷包转了一下,果然在边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陆字。
“冠军侯陆府?”
他又看了一眼阮玉薇,穿的是连他家下人都不穿的粗棉布,头上的一只银钗应该是她仅有的首饰。
别说这里面的金子,就这一只小小的荷包都能换她这样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