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幽深的狐狸眼中闪过一抹戾色。
“外甥当真负责,你的地界刚一出事就巧合地赶到,还主动领着本王走了这么久。”
“到底是领着本王去找人呢,还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人走远呢?”
魏君琢面不改色皱了皱眉,“舅舅怎么这么说呢,君琢当然是好心想带你找到孟姑娘。”
好不好心,只有魏君琢自己清楚。
秦隐渊没再多说,眼下也无暇和此人起冲突,笑着冷声道,“此事无需你插手,本王自己能找。”
他不等魏君琢挽留就匆匆转身,掉头往景玉湖畔的方向去了。
魏君琢笑而不语,看着秦隐渊走远,他眸色渐深,也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彼时的秦隐渊着急的很,一张俊脸阴沉的好似炭火,狭眸视线凌厉地扫过众人,没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路过一条没人的巷子时,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当头就朝他劈过来。
秦隐渊眼神一凛,眼疾手快地侧身闪开,继而冲黑暗的角落冷笑。
“上次的教训,还没给够?”
夜千风闪身出现,脸上仍旧带着面具,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知道打不过你,但今日我并没有一战的意思,只是受人所托而已。”
“受人所托?”秦隐渊眼神微动,忽然想通了什么,狠佞又邪肆地狞笑,“原来如此,今晚这一出,就是你和顾墨寒的计划吧。”
夜千风一愣,反问道,“什么?”
秦隐渊扶额狂笑出声,倏地死死盯着夜千风,眼角都染上猩红。
“别装了,你们借着戏法的名义,无非就是想将公主变走。”
“可她就算能逃出本王的视线又如何,她的孩子还在宫中,顾墨寒还在宫中,她逃不走!她要是敢跑,这戏班子的人,都得为她的逃跑,付出代价!”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刚刚没有直接扭断那戏法师脖子的原因。
戏法师若死了,她必定会很生气,真的会跑,戏法师若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