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但他们二人终究没有太深的感情,无论孟芊芊是不是南晚烟,这一次,他都不会将她拱手让人!
而此时,崇凛王府内。
肃杀清冷的月色为整个庭院镀上一层银辉,萧连城颤颤巍巍地跪在一摞荆条之上,双膝和小腿前侧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
他痛不欲生又不敢喊,咬紧牙关强忍住,脸色变得愈发惨白,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
秦隐渊狐狸眼半眯慵懒地坐在凉亭里,睥睨着萧连城。
辛幽从旁递上一杯茶,他慢条斯理地接过,掀盖吹了吹,细细地抿了口,蓦然将滚烫的茶水泼到萧连城
脸上。
“啊——!”
萧连城的哀嚎声划破寂夜,秦隐渊却妖冶地笑了,勾起的腿晃了晃,修长的手指撑着下颌,冷幽幽开口道。
“你这废物,没有狗胆将把主意打到本王的人身上,说吧,是受谁指使?”
辛幽早已习惯秦隐渊的手段,面无波澜地看着,自觉递上手帕给秦隐渊擦干净指尖上的茶水。
萧连城的脸都被烫起泡了,红肿又狰狞。
他恐惧地看着秦隐渊,不敢撒谎,一个劲儿地磕头,“我说,我什么都说,还请,还请崇凛王饶我一命!”
秦隐渊眼底却划过危险的杀意,“还在废话?”
萧连城不敢了,浑身疼的他头破发麻,他也没办法诉苦,只能乖巧又狗腿地点头哈腰,一五一十说道,“都,都是太子表哥让我这么做的!”
“太子?”
萧连城语速之快,生怕自己说的慢一点,秦隐渊就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没错!前两日,太子表哥托人给我带了封信,他在信上让我想办法,一定要挑拨您和九皇子之间的关系!”
“所以,所以我也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起这个熊心豹子胆,做了今日这么一出蠢事!”
秦隐渊眼神深邃冷郁,一瞬不瞬地盯着萧连城,勾唇冷蔑一笑,“本
王怎么知道,你现在说的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