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肠癌晚期等他父母拿到大学通知的时候,只能在他墓前烧了给他了。这事开始我以为是假的,后来才发现他妈妈原来是我儿子的班级老师。这事给我震撼的,我对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关心了起来,没再熬夜,再好看的欧冠和跟了三十年的利物浦,也不想看了,反正事后看集锦也是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在悬崖酒店项目里的运作和对团队成员的要求这么佛系的原因之一,不能为了所谓的达到目的而伤了自己的身体。
我想了好久,有些话其实是对父母说不出来的,只有一些身体语言和动作告诉他们我、我妹是这样的态度。拿出手机,发了微信“妈,朝好的方面看,朝好的方面想。你和我爸才结婚四十年多一点,等你们结婚五十年的时候,说不定你孙子还有外孙女都结婚了呢得朝这方面希望。”,
不过,一路上我慢慢的放松下来,觉得自己的暴怒和路怒行为还真的完全不可取,有点愧对我林凡这个名字的合体“梵”的意思。
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老妹给的病房号找了好半天我才找到。老妈躺在床上,看上去精神还好,见我来了,要坐起来,我摆摆手说“不要坐起来了,医生说该怎样就怎样。”
老妈却说“医生当然要你静卧了,这样血压测量不就平稳了我知道自己的感觉的。”
老妹说“以后不要吃那些油腻的食物了,天气一变,你还吃油腻的东西,不行的。贪嘴,为口伤身,不值得。”
老妈看着老妹,说“好好好,我以后就不要这样了。”
老妹说“医生说了,220相当高了,高血压里的三级了,不是开玩笑的。脑部b超出来了,幸好没有出血。”
我觉得自己比老妹要知道老妈的心里在想什么,一时又什么都期期艾艾,一时又乐观得很。所以我也不怕开玩笑“妈,你还不收口可不行啊220电伏可是要命的,你的血压220也是一样的。恐怕几万人里都找不出你这样的。”
老妈说“你爸说了,这次之后要开个家庭会议,说万一我和你爸两个人谁遇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