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其实昨儿个她就来过,但没进来,只在对面的茶楼上瞧了一阵。
从早上一直到巳时末,也就不到十个客人。
管事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竟真的转身走了。
这时,门口走进一位女子,手里抱了布,一进来就说要换布。
大概就是这位娘子在绸缎庄买了两匹布,但布上有瑕疵,只是伙计不认,说不是在这里买的。
姜年闻声看了过去,那姑娘昨儿个她见过,至于手里的布,也是从这里带出去的。
姜明远管铺子可真是有一手,客人昨日才来过,今日便不认了。
怪不得客人少,若客人多,倒是这些客人们脑袋被驴踢了。
缓缓站起身,走到那姑娘身前:“这位娘子,伙计不懂事,您别生气,这样吧,我给您换一批新的,额外再送您两匹,您看如何?”
那女子本来不答应,但一听说还免费送,立马就答应了,也不闹了,高高兴兴地出门去。
“大姑娘,您这是何意?”管事的不由得抬高的声音,明显不服。
“那你说该如何?”
“自然是将人赶出去,若是今儿个给她一个人开了先例,往后还会有更多人上门来,大姑娘,您不懂做生意的难处......”
“所以这些布到底是不是从这里出去的?”
管事的一噎,伙计也都低头不说话。
就是说这种瑕疵布不止这些,已经卖了不少,甚至来退换的人也不止今日这一个。
“大公子就是这般教你们做生意的?”
那管事立马开始说好话:“大姑娘,您也知道,这生意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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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明日开始,你就不用再来了。”
说罢,看向方才那个伙计:“还有你,也跟着一起走吧。”
那管事当下就变了脸:“我们都是夫人和大公子的人,大姑娘无权将我等斥离!”
姜年淡淡道:“哦,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