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事论事。”
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郑重其事地说：“你让你们的经理把那些常驻的姑娘们带来，如果我看中了，立刻结账。”
“行，就按你说的办。”
童维回头，目光投向经理。
“不满意的话，大可以另选别处……”
童维胸有成竹，然而当经理领着几位女子出现时，他惊讶得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
“经理，你这是什么操作？连打扫卫生的大婶都成了出台的？”
“目前就这些人手了。”
经理显得有些无奈。
童维皱了皱眉头，一边扳着手指头数着：“玛丽，春春，荷花，莎莎，还有我情有独钟的大波浪和洗发小妹呢？”
“她们都已经转职了。”经理答道。
“转职？”童维一时没反应过来。
“哥们儿，现在明白我为何拒付了吧？”旁边的男子插话道。
“住嘴。”童维瞪了男子一眼，突然露出一丝苦笑：“老板，你做得对，这样的服务确实不值得付钱，这次就当给各位一个教训，不用考虑精神赔偿了。”
“不了不了。”男子急忙摆手。
他哪里还敢提要精神损失费，能安然无恙地离开已经让他谢天谢地。
“我们可以离去了吗？”男子身边的同伴问道。
“当然可以，现在就可以。”童维强颜欢笑道。
几个男子迅速离开后，白枫方才步入场中，困惑地发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小姐们集体跳槽了？我们的待遇在湾仔应该是数一数二的。”
“我同样摸不着头脑。”经理沮丧地摇了摇头。
白枫紧锁双眉，事情显然不同寻常。
小姐们毫无征兆地全部离开，实在是令人费解。
“难道是其他社团在背后操纵？”童维猜测道。
白枫否定道：“除了铜锣湾，湾仔都是我们的天下，谁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