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中都带上了担忧的安慰意味,甚至有少女邀请与她同住一个屋舍。
然而与修天道的祝烛星来往这件事,就决定了她不可能与人住进一间屋子里。
但不妨碍江载月认识了几个与她同龄的少女,也终于能从与正常人的交往中,少见地得到了几分平和与松弛。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他们慢慢上手了灵田间的农活。
可能是身体素质得到了较大的提升,江载月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疲累,反而经常有种哈士奇般全身使不完的劲,躺在床上也精神奕奕的兴奋感。
又一夜躺在床上,江载月使劲催眠自己未果,索性一起身打开窗,熟练无比地对窗外伸了伸自己的触手,像是打招呼一般热情地向天上晃了晃。
“仙人,有空一起聊天吗?”
这是她琢磨出的,通过闲聊和大佬拉增进感情的新办法。
雪白腕足从天穹落下,探进她的窗户中,温柔沉缓的悦耳声音如同医生尽职尽责地问着自己的病人。
“道肢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没有,”非但没有不舒服的饥饿感觉,这些日子她的道肢也没有再增加一条,精神健康值也没有下降,江载月对这一点非常满意。
她摇了摇自己的透明小触手,没话找话道,“仙人,为什么我的道肢是透明的,您的道肢是白色的呢?”
“道体随心而变,每个人的道体都各有不同,”祝烛星耐心道,温柔地卷住了她伸向他的透明触手,“但你要记得,不可随意将道肢随意伸向他人,你的神魄还过于弱小,若是被人伤到了道肢,神魄也会受创。”
江载月满足地躺在床上,在祝烛星温柔如催眠曲般的低沉的嗓音中闭起眼,她最近才发现,祝仙人讲话非常有助眠的效果。
她含糊不清地说道,“没关系,仙人……不会伤害我的……对了,仙人,有空……一起睡觉吗?”
她的水母须还没有炼化完药效,有时候半梦半醒间还是会感觉到一种仿佛被当成章鱼在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