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傅你认识那厮”二狗有些惊讶的问道。
陈同恶叹了口气道“不错彻地鼠韩彰,当年老汉我与他也算有些交集,若不是他与另外四条老鼠暗中通风报信,说不得这大宋京师早就化作一片血海鬼域了。”
说韩彰这个名字二狗或许不太熟悉,但是彻地鼠这个名号他可是熟的很。
猫鼠斗,五鼠闹东京。
二狗前世对这些故事可是耳熟能详,或许他叫不出五鼠的全名,但是五鼠的外号那可是印象深刻。
当然这全靠了当年那首经典的“开封有個包青天”的洗脑轰炸,才让二狗便是时隔两世多年,却依然耳熟能详。
二狗有点小激动的追问道“师傅,那另外四条老鼠,可是那钻天鼠、穿山鼠、翻江鼠、锦毛鼠四个那是不是还有御猫展昭啥的”
陈同恶皱起了眉头,面色有些凝重的问道“二狗,你是怎得知晓这几个名号的”
“我”二狗此时却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作死了。
但凡镇魔人,最怕的就是来历不明的知识和秘闻,因为你无法知晓那些东西里面是否存在着堕落的禁忌。
推而广之,在一个镇魔人面前,如果你知道了自己不应该知晓的东西,却又说不清来源,那么你的下场就比较堪忧了。
二狗关于前世的知识和记忆自然是不能往外说的,至少在他真正强大起来之前,却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他的大脑快速的转动起来,几乎在刹那间就想了好些应对的借口,不过每一个方案却都不那么完美,毕竟想要隐瞒一个谎言,却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遮掩。
最终二狗却选择了一个最不可能被拆穿的谎言。
他却忽的跪倒在地上双目垂泪的哽咽道“师傅徒儿罪该万死,却是闯下了一番大祸事”
老汉我就知道这孩子如此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不管是俊美的容貌,无以伦比的魅惑力,还是这一出手就是万贯金银的豪奢,无不在表明他身上定然是出了甚岔子
陈同恶纵然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