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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二人只这般各自骑了马和驴厮杀,便是韩存保胜了,怕也要为人所笑。
故而韩存保颇为豪迈的说道“小哥儿的坐骑无甚鞍座缰绳,打斗起来怕是不堪驱使,韩某的这几匹备用坐骑虽也粗劣,倒也可堪一用。汝尽可挑选一匹来骑,当然,我这匹嘶风兽不行,她性子太烈,只怕你把握不住。”
二狗本想拒绝,却忽的眼珠一转,只笑道“那感情巧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烈性之马。韩郎君且毋须担心,但我降伏你这匹烈马不得,便自认输的一阵。”
韩存保听得嘴角一抽搐,说甚马烈还是其次,实则韩存保这嘶风兽却是真正的宝马良驹,若放到东京城里,没个万贯休得看顾与它。
便是韩存保为了得到这匹好马,却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哩他纵使再豪爽大气,却也舍不得将嘶风兽让与别个骑乘。
韩存保一时有些踌躇,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一人忽道“小哥儿切莫自讨苦头哩韩郎君这匹嘶风兽可不是好脾气,等闲不让人近的身前,小心吃它蹶子伤了筋骨”
二狗只笑笑道“无妨,我若近它不得,便只好认输哩”
韩存保却也是忽的醒悟对呀便是某家为了驯服这宝驹,却不知花费了多少时日,吃了几多苦头哩眼前这小哥儿纵然有些手段,却也不可能转眼间就能让嘶风兽服帖,这却不是送上门来的彩头儿么
韩存保也笑了,只道“我劝小哥儿还是不要选嘶风兽了吧非是韩某吝啬,实则这马真的性烈无比,小哥儿若是一上来就认输,却不怕折了锐气么至于那甚么彩头啥的某家倒也不曾在意哩”
呸口是心非的家伙不在意彩头儿你提个甚
二狗却把那几乎缩小成核桃般大小的妖人头骨取了,用灵能闪电进行了磨消,将其又缩小了一圈,然后用绞丝线绳备用弓弦穿了,举在手中道“韩郎君,此物乃我新制之宝物,唤作恶业颅珠,只需滴血认了主,它便能为人示警。
但有人心生恶意,它贯能感知,继而发出警告。若有邪物出现在周围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