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和沮丧,以及难以言述的迷茫。
二狗的“强大”,甚至比陈同恶的依然健康更让范屠户感到绝望。那老不死的再能熬,最后早晚免不了一死,但是这陈家小子却不然,这等少年的崛起,则意味着陈同恶已经培养出了下一代的接班人,同时也意味着那些所谓的新生代又将重复老一辈的悲惨命运。
范屠户骑着马浑浑噩噩的回到了镇子上的家中,范家女汉和刘家女儿俱都早已等候他多时,只他一落鞍下马,范家女汉早已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道“爹爹,那陈家的相公可曾安好爹爹不曾伤他吧”
范屠户闻言却是大怒,自家的小棉袄彻底漏风了哩他没好气的喝道“没规矩的臭丫头那陈家子受不受伤与你何干你为何不问问爹爹我有没有受伤”
范家女汉用看傻子的眼神扫视了自家老爹一遍,却道“爹爹却不是睁眼说瞎话看看你这身衣甲,你自穿的这般齐整,岂不是欺负陈家相公麽便是那陈家相公再强十倍,又如何伤得了你分毫”
范屠户却给自家憨闺女气得直翻白眼,他心里苦啊可当着两个小辈儿的面,又如何往外分说呢
他只暴怒道“你这闺女当真是吃里扒外,胳膊肘儿直往外拐老子就是受伤了受了好大的内伤哩你却一点儿也不心疼”
可惜范家女汉那身板儿往范屠户跟前一站,只愣愣的盯着她老子看,范屠户也毫不退让的瞪眼回视,父女二人却如一对斗鸡一般对峙着。
旁边的刘家女儿刘奴娘却是个有脑子的,她看了看范屠户衣甲上沾染的大片尘土灰泥,又特意看了他带回来的兵器,但见甚少磨损,于是心中却有了一个猜测。
她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问道“范家叔父此番可是出了意外侄女儿猜测叔父定然是一个不慎马失前蹄,导致自马上跌落,却给了那陈家小贼可趁之机,叔父怕不是吃了败仗吧”
范家父女二人俱都大吃一惊,那范家女汉只道“奴娘莫要说笑,那陈家相公如此瘦小,怎能赢得了爹爹这般凶汉哩”
范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