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二狗道“莫要多言,日后风波平了,自有说头儿,去罢”
于是一家老小或有仓皇逃离,或有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去。
二狗站在胡家祖坟前,看着面色悲切的胡家大孙,道“且收起你的做派这位兄弟,你且如实回答,你的内里还是不是真正的胡家长孙”
那已丢了名号的胡家长孙诧然道“俺怎地不是真正的胡家长孙,恩公此言何其怪哉”
二狗直直的看着胡家子,而胡家子却也目不斜视的看着他。
二狗道“兄弟,你不与我说实话也是无用,你得知道我家师父师娘神通惊人,手段狠辣,在此一地界广为人知。你瞒得过我,却瞒不过他们,到时若被拆穿,你怕是下场堪忧啊还是提前实话实说的好。”
胡家长孙竟不为所动,只皱眉道“镇山太保的名号,便是那邪魔也多有提及,俺自也仰慕多时。陈家恩公,我真是胡家长孙,只不
知你为何不肯相信”
二狗看着这个明显面嫩心老的“泼厮”,冷笑道“你说自己是胡家长孙,那胡家长孙年纪不过十一二,读书才止两年,便是惊世的天才,也不应有你这般老成,看着无有一丝少年之意气。你且说实话,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敢来此处占人舍居身躯若是不肯招认,嘿嘿休怪我辣手无情”
说罢二狗却是举起了那铜刈,欲跃劈了那胡家子一般。
那胡家大孙却是有些惊慌,连忙道“恩公且慢伤吾,我有话说,若恩公听了后果真信不过我,再动手也不迟。”
二狗其实也只是吓唬吓唬对方,真要是在胡家祖坟前把这厮劈了,不管他的来历如何,那二狗与胡家算是结成死仇了。
眼见这胡家大孙有话要说,二狗自也听得,他道“你且说来。”
胡家大孙道“恩公有所不知,我自被那邪物缠身,便似坠入了一般黄粱幻境。在那幻境里,我读书十载有成,便连番考举高中,更有一番高官厚禄,妻妾成群,子嗣昌盛,终了却被一群凶残邪魔打破美梦,落得国破家亡妻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