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犹豫着，脸上写着“恐惧”。
但他也鼓足了勇气，喊道：
“报告！”
李二牛和其他一名新兵，
离开队列，开始接受训练。
何晨光对李二牛竖起大拇指。
“牛哥，别害怕，眼睛一闭就过去了，别紧张！”
李二牛憨厚地点了点头。
“我不……不紧张！”
但他心里却非常忐忑，七上八下。
耳边仿佛响起一个声音——
“我没法对付那些家伙！我没法赢过那些家伙！”
“翠芬，永别了！”
祁同伟浓眉微皱，低声对何晨光和王艳兵说道：
“晨光、艳兵，我感觉二牛的状态不太好。”
何晨光笑容满面地回答道：
“伟哥，没问题的，大概是牛哥有点紧张罢了。他应该能克服的！”
王艳兵不屑地说道：
“不至于吧？这么孬呢？”
“趴到地上等车子过去就行了，有什么可怕的。”
身为两世人，尤其上辈子卑微得像个小喽啰，
对那些有权势的人点头哈腰、恭维献媚，
他最擅长察言观色，
或者说，也正是这样“矮人一头”的环境，
让他更能察觉人内心的感受！
显然，
李二牛的紧张有些过了。
“艳兵，不能这么说。”
“每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和勇气都不同！”
“万一出点事，那是要闹出人命的！”
王艳兵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伟哥。你知道刚才我抱着那中校在地上打滚，过瘾吧？舒服吧？”
祁同伟“嘿”了一声：
“情况不同，我是真心在挑战勇气，有信心的！”
王艳兵撇了撇嘴，又瞥了一眼李二牛：
“这老牛到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