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芳来赶场,其目的江伟自然是心如明镜。
屋头柜子里锁着的那五百块钱,犹如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一直压在她的心间,让她难以释怀。
今日,她悄然前来,只为一探儿子究竟在忙些什么。
当她亲眼目睹,确如儿子所言,乃是正规生意,且生意兴隆,她心中那块巨石这才缓缓落地。
谢明芳离开后,并未急着踏上归程,而是移步来到颜安宁的布摊前。
如今儿子已然能干,无需她再忧心忡忡。
然而,惦记她儿媳妇的人可不在少数,她必须为儿子牢牢守住这份幸福。
她在当姑娘的时候,也曾精研针线活儿,那技艺与颜安宁相比,可谓不分伯仲。
颜安宁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她主动上前帮忙。
“阿姨,您坐着歇息就好,我自己能应付得来!”
“我来帮你,伟子那边有颜涛在,我也插不上手。”她落落大方地说道,实则是在向众人宣告:你们都瞧好了,颜安宁已然是我家儿媳妇儿,你们就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了。
江伟远远地望着,无奈地笑了笑。
这就是娘啊,无时无刻不想着为儿子分担,想尽办法为儿子的生活添砖加瓦。
饮料机前依旧是人头攒动,有人畅饮凉水之后,顿感身心舒畅,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于是意气风发地走进屋内玩上几把。那些输了钱的人从茶馆出来,喝上两杯,试图平复心中的烦闷。
茶馆与糖精水的生意相辅相成,犹如一对亲密无间的伙伴。但与茶馆的生意相比,糖精水的生意不过是沧海一粟。
阮老二对此并未放在心上,一天下来,收入过百已然顶天。
而茶馆的生意,仅仅一桌的收入便有如此之多。
他可不想像江伟那样从中抽取两层利息,毕竟这点小钱,犯不着得罪江伟,否则他的财路恐怕就要戛然而止了。
下午四点过,场上的人渐渐散去,商人们也纷纷开始收摊。江伟来到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