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涛宣泄完心中的怒气,这才肯罢休离开。
临行之际,江伟提醒他把曾宪宝的裤子提上去,否则实在是不堪入目。
“甭管了,走啦,伟哥!”颜涛拽着江伟离开了那片苞米地。
骄阳似火,刺痛感阵阵袭来,曾宪宝顿感不妙,若再这般下去,指不定会被灼伤。
江伟也考虑到了这点,做事理应留有余地。
在回去的途中,江伟吩咐颜涛去粮站知会一声,就说方才瞧见曾宪宝在苞米地里被几个小混混给欺负了。
颜涛虽心有不愿,但姐夫的话,他最终还是听从并照做了。
得知此事后,曾宪宝的母亲张小琴急得迈起了小碎步,赶忙叫上两个粮站的帮工大汉朝着苞米地匆匆赶去。
瞧见小儿子光着下身,一脸憔悴的模样,她那叫一个心疼。
“赶紧的,把绳子解开,背回去!”
两个帮工忍俊不禁,实在是搞不懂这些年轻人。
在回去的路上,曾宪宝趴在帮工背上陷入沉思,琢磨着要不要跟父亲坦白此事,争一口气回来。
可一想到颜涛手中的那把大剪刀,他又犹豫了。
要是日后颜涛私下对他下黑手可怎么办?而且那个江伟也绝非善茬,一旦被惹急了,动起手来可不会手下留情。
穷人家的孩子往往不要命!曾宪宝想到这里,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惹不得,绝对惹不得。
回到家中,张小琴不停地追问到底是谁干的。
曾宪宝在路上就已想好应对之策,“娘,没事,就是和同学一起玩游戏,结果打赌输了。”
“打赌输了就玩脱裤子吗?”张小琴气愤不已,她迫切地想为儿子讨个说法,同时也是为她男人,走马乡粮站站长找回面子。
不然以后谁都敢骑在自己儿子头上撒尿,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妈,真的是和同学一起玩游戏,本来他们一会儿就会把我解开的,你带着两个人去,都把他们吓跑了,以后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