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意低头,装作没看到。
孟晚岁却把她们之间的眼神官司看得明明白白。
萧老夫人只能生硬地说,“岁儿,你表哥只是逗你玩的。他,他很喜欢你的。”
孟晚岁泪眼汪汪,一副娇弱可怜的形象,“真的吗?”
萧老夫人违心地点头。
孟晚岁展开粉色帕子,轻轻擦擦眼角,柔柔开口:
“是真心的就好,亡母曾说,若要娶我,得聘礼五万两。因为她当年出嫁,也是如此。”
萧老夫人蹭的站起来,“五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他们能拿出五万两做聘礼,还会谋算一个孤女?
孟晚岁眨眨眼睛,无辜道:“老夫人,我怎么会去抢?我可是守法良民。”
萧老夫人皮笑肉不笑,“岁儿,出了聘礼,你也是要带回来的,何必麻烦呢?”
孟晚岁张嘴轻轻啊了声,“可我母亲说,带回来是带回来的事情,但对方不出,就是不尊重我。等祭拜她时,我才敢告诉她,自己托付的是个良人。”
言语诚恳,仿佛这一切,都真的只是为了让亡母安心。
萧老夫人眼色阴沉,这表姑娘的脑子怎么意外的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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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夫人:“亲事已经定下了,这个月底就准备洞房了,岁儿。”
孟晚岁甩开她的手,脸色冷下来:
“老夫人,三书六礼过了吗?媒人登孟家门了吗?
“老夫人千万别信口开河,说出去让人觉得萧国公府没规矩。岁儿会伤心的,毕竟这是岁儿的外家。”
萧老夫人咬牙,她不请没人登孟家门,就是知道孟家绝不会不同意。
原本孟晚岁事事听从,不知为何,现在发癫,不肯结亲了!
两人撕开表皮的脸,正在对峙。
就听到蒋安尖锐的声音,“贱人!孟晚岁!你给我出来!”
萧老夫人两眼一黑,现在正是骗孟晚岁钱财的关键时刻,这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