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钰凡被逐出师门的消息,并没有太影响廖府为王桦庆祝的气氛。
回去之后,夏月初特意做了几道王桦最爱吃的菜,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好生热闹了一番。
平时夏月初都不许弟弟和王桦他们这些还没成年的孩子喝酒,今天也破例允了,叫人给他们搬了一坛果酒出来。
夏瑞轩兴奋得好像比试获胜的是自己一样,一个劲儿地拉着王桦喝酒。
几杯酒下肚之后,王桦的话也多了起来。
“可惜师公有差事不在家,不然大家聚齐了就更好了。”
“没事儿,等他回来了咱们再给你庆祝一次。”夏月初面上不显,其实心里特别挺惦记薛承。
好在薛承离京后这几天天气都很不错,十分晴朗,希望他能一路顺利。
被王桦一句话勾起惦念之后,夏月初也跟着他们喝了几杯果酒,最后是被姜瑞禾和沈莹扶回房间的。
沈莹道:“姜姑姑,我留下陪着师父吧,免得她晚上渴了要喝水。”
“还是我留下吧。”姜瑞禾忍笑,“你睡觉那么死,别说你师父要喝水了,就算掉下床你怕是都听不见的。”
“哎,还是师公说得对,师父身边早就该安排几个丫头婆子了,不然当真不方便。”
沈莹拧了帕子给夏月初擦了擦,把人塞进被窝里,又拨了拨炭盆儿,这才离开。
夜里,姜瑞禾正睡着,就听身旁的人突然开始抽噎,她翻身起来,划开放在炕桌上的火折子,点燃油灯。
只见身旁的夏月初已经满脸泪痕,嘴里还喃喃地唤着薛承的名字。
“做噩梦了?”姜瑞禾伸手去推夏月初,却怎么都推不行。
伸手一摸夏月初的额头,果然已经滚热了,登时就急了。
因为夏家以前条件不好,从小身体底子就没打好。
后来嫁入薛家之后,更是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拼命干活,更是把原本就好的底子祸害得更加不好。
所以在一起之后,薛承一直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