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初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她只有紧紧抓住薛壮的胳膊,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抖得停不下来。
邹泓冲二人拱拱手道:“薛小将军,夏娘子,邹某幸不辱命。”
“太好了!”
夏月初兴奋地大嚷了一声,然后眼泪就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汩汩地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薛壮也是鼻根发酸,眼窝也瞬间湿润起来。
他勉强忍住了流泪的冲动,上前几步,一拳捣在邹泓肩头,哽咽道:“大恩不言谢,我欠你一条命!”
夏月初转身出去洗了把脸再回来,邹泓已经跟薛壮坐下说话了。
“这次路上,前半段说起来还算顺利,很快就打探到了消息,只是这味药长在深山中,寻了半个多月才找到一株,又花了不少时间等它成熟结籽。
将药采下来晒干处理好,我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了。”
“这次真是辛苦你了。”薛壮拍拍邹泓的肩膀,语气里慢慢的都是感激。
夏月初却忍不住问:“什么时候开始熬药?阿铮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邹泓忙道:“夏娘子莫急,这药需晨起服用,我明天早起开始熬药,连服七日,秦小哥很快就能恢复行动了。
只不过卧床了这么久,估计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以前的体能和体力。
最后恢复的效果如何,怕是还要看秦小哥自己的能力和毅力了。”
“这个急不得,只要能恢复就行。”
邹泓说的这个道理,夏月初是明白的,甚至可以说比邹泓还要更加清楚。
秦铮卧床了这么久,又只能吃流食和半流食,无论是营养的供应还是运动都远远达不到正常人体的需求。
尤其是秦铮出事之前一直待在军中,每天都保持着高强度的训练,而卧床后即便每天都有人给他按摩,也无法阻止肌肉萎缩的情况。
所以说,吃药只能解除他如今浑身僵硬无法动弹的症状,却不可能只靠吃药就让他直接恢复到出事前的状态,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