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字条,这才知道人是出城去了保定府。小的已经派人快马去追了,只是……”
“罢了罢了,叫人去备马车,我亲自走一趟!”
自己孙儿的性子,殷建东最清楚不过了,下人们即便是追上去又有什么用,除了自己,那个混小子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殷颢可不知道自己去保定府的行为都已经惊动了祖父,虽然出门的时候心情还很忐忑,但是看着外面的风景,他很快就振作起来。
如果白绪宁看到的人的确是薛承,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儿。
即便不是,就当出来散散心也是好的,这两年朝中局势不稳,殷建东对他的约束也比以往严格了许多,一直把他圈在京城里,许久没能出来放放风了。
所以马车一出了京城的范围之后,殷颢也就有点儿放飞自我了。
晌午两个人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吃了点饭,味道着实不怎么样。
殷颢是在家养尊处优惯了,而白绪宁则是因为昨个儿刚吃过魏府的喜宴,看着路边小馆的饭菜着实难以下咽。
二人只得买了些熟食带着上车,就着酒水勉强吃了些填饱肚子。
临近傍晚时分,两个人终于到了保定府。
白绪宁昨个儿听桌上的人说了,那位薛老板是上膳堂的东家,所以两个人便坐着马车直奔上膳堂而去。
但是谁成想,上膳堂也不是随便想进就可以进的。
马车到了门口就被人拦住了道:“车上的贵客,实在对不住了,今个儿已经客满了。”
“爷不是来吃饭,是来找人的。”殷颢在车里道。
“不知这位爷想找哪位贵客,小的去帮您通传。”封七虽然不认识侯府的徽记,但是从马车的规制和拉车的马匹上,也能看得出对方应该是来历不凡。
“你家掌柜可是姓薛?”殷颢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
“正是。”封七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便起了警惕,虽然面上不动神色,但是手已经摸上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