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起扭头过来看她。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看着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此时满脸满眼的迷茫和惊慌,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夏月初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
“夏娘子,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华氏紧紧抓着女儿的手,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刚回来就看到城墙上的告示,说、说我家老爷私自开采铁矿?”
韩家虐待矿工的事儿,华氏其实还是有所耳闻的,她之前还私下劝过几次。
但是韩振江根本不往心里去,而矿上那边的事儿她又插不进去手,时间久了便也不说那些讨人嫌的话了。
但是她做梦也想不到,韩振江居然敢去私挖铁矿,就算她被家里养得再天真,也知道这可是等同谋逆的死罪。
她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了,又怕牵连到娘家人,再想想如今还年幼的女儿,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韩、韩振江犯下这么大的事儿,是不是要满门抄斩啊?”华氏声音颤抖地问。
她身旁的小姑娘听到这话,也是浑身一抖,越发使劲儿地贴近华氏。
夏月初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几日城里也多有人议论这事儿,据说是男丁怕是都难逃死罪,女眷们估计是会流徒或是充作奴籍。”
华氏听了这话,浑身猛地一颤,不禁瘫软在地。
看着如今才刚十四岁,生得跟花朵一样的女儿,无论是流徒还是发配为奴,悲惨的命运几乎都是可以预见的事儿。
华氏越想越是悲从中来,忍不住破口大骂:“韩振江你这个王八蛋,你自己作死也就算了,还要拖着一家人去死,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跟了你这么个披着狼皮的羊——”
夏月初看着一脸惊慌的小姑娘,心里也是难受得很。
小姑娘如今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灾难降临到自己头上,但是看到母亲难过,她也跟着伤心。
夏月初又忍不住想到宁氏和薛崇,她们被流放之后,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