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文远在府衙待了这些日子,对田志民家里那位母老虎的事迹也有所耳闻。
不过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毛病,说不定反倒是能够牵制住对方的一个制衡。
而且田志民是府衙中第一个向他示好的人,他也需要作出自己对投诚十分欢迎厚待的姿态。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田志民居然已经想要摆脱自己的妻子,甚至已经付诸了行动。
闫文远坐在自家堂屋内,看着对面田志民唱念俱佳地哭诉着这么多年妻子对自己的压迫,口口声声说妻子一家仗势欺人,自己又是如何劝慰忍耐
他对田志民是否要休妻根本不关心,忍住想打呵欠的冲动,好好的一个休沐日,就要耗费在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上了。
“这次说是为了个什么女子,明明人家是个良家,就因为被她弟弟看上了,她就非要颠倒黑白地说人家签了卖身契,要从初味轩把人抢过来,给他弟弟做小”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闫文远本来都已经神游天外了,恍惚间听到他说了个什么很关键的词,忙回过神来问,
田志民其实都有点儿快要演不下去了,感觉自己说什么闫大人都没有反应,这会儿见他终于关注到自己的事儿了,顿时精神一震。
“大人,卑职是说,她如今居然想要以良充贱,把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弄成贱籍给他弟弟做小。”田志民一脸的痛心疾首,“我劝了她一夜,不但没有劝动她,还被她挠了几把,很是吵了一架,卑职真是心力交瘁,有这样的夫人,哪里还敢再奢望升迁一事,少不得要辜负大人的期望了”
闫文远皱眉道“谁问你这个了,你刚才说她要从哪里抢人”
“回大人的话,初味轩,是永榆县一个酒楼,听说是酒楼的东家收留了那名女子,没想到却被牵扯进来”
闫文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永榆县
初味轩酒楼
这不正是之前陈大人写密信来,要自己多加关注的那个酒楼么说是有今上想要拉拢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