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说咋就那么巧,刚上坟回来人就病得不省人事了”
“大夫咋说的”薛勇迷迷糊糊地问。
“大夫说是风寒,我怎么觉得”周氏的话说了半截就吞回去了,犹犹豫豫不敢说的模样。
“你这人,说话咋竟说一半呢”薛勇抓住周氏的脚挠了两把,“赶紧说”
“哎呀你别挠我,我说,我说”周氏最是怕痒,连连讨饶,然后凑近薛勇,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是说,他该不会是从山上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了吧”
薛勇听得浑身一哆嗦,猛地往后闪了一下,有些怀疑地看着周氏道;“你别瞎说这些,怪吓人的”
“你看,我就说不说,你非让我说。”周氏鼓鼓腮帮子,嗔怪地说,“我说了你又害怕”
薛勇赶紧道“谁害怕了,我堂堂七尺男儿,阳气这么壮,我能怕那些东西么我这不是担心
你么,你如今怀着身孕,最是金贵的时候,可不能有半点儿闪失。”
周氏听了这话先是心里美滋滋的,而后又忍不住担忧。
“要真是带了什么脏东西回来,该不会对咱儿子不好吧”
薛勇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这会儿也不瞌睡了,一骨碌爬起来。
“那咋办”
周氏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给他出主意道“要不你去问问娘,娘经过的事儿比咱们多,肯定比咱们有法子”
“那肯定的,我这就去问问。”薛勇趿拉着鞋就往东屋去。
周氏在后头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可别说是我让问的”
“放心吧,当我傻呢”
盛氏最近本就心里不安,身子也是病病歪歪的,听了儿子的话,也免不了瞎寻思起来。
西厢房里,因为薛壮的热度一直退不下去,秦铮和夏月初一夜都没睡好。
天蒙蒙亮的时候,夏月初坐在炕沿儿上,背靠着炕琴迷迷糊糊地眯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鼓声,还有些听不太清楚的嘈杂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