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情况下,想来任何人都是这样:你可以指责我的不是,我的不对,但绝对不可以捎带上我的家人,我的父母,又或者我的国家。
韩国那种自视甚高而又没有任何资本的民族却不是那样考虑的。他们总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高贵的族群,殊不知每每遇到比他们条件好的,他们就会卑躬屈膝,谗言献媚。
上述的情况舒雅婚后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了。就拿去她们家做客的客人来说,如果条件不如自己家,那么朴景秀也好,自己的公公婆婆也罢,说起话来声音至少提高八度,就跟吵架似的,完全是一副对待下人的口吻;可一旦来她们家做客的客人身份非常高贵,这一家人的态度就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非常的热情、积极,生怕自己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说话也是低三下四,极尽奴相。
就这种势力的人家居然还觍着脸来批评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祖国,这让早已忍了很久的舒雅再也无法容忍了下去,于是冷笑着对自己的婆婆反唇相讥道:“你们韩国多好啊,天气预报只需要播报一个地区,全国范围的天气就都知道了,哪儿像中国,至少得播出五分钟以上,还仅仅说了个大概;你们韩国人多有本事啊,德国人来发明,美国人量产化,英国人来投资,法国人使其品牌化,意大利人进行包装,日本人进行小型化或者提高其性能,中国**量生产,最后韩国人说:“以上这些都是由我们完成的!”
有一天,韩国人觉得饿了,于是他们发明了饺子;
有一天,韩国人觉得渴了,于是他们发明了豆浆;
有一天,韩国人想写字了,于是他们发明了汉字;
有一天,韩国人想看报纸,于是他们发明了印刷术;
有一天,韩国人想来点音乐,于是他们发明了笙;
有一天,韩国人想看下棋,于是他们发明了围棋;
有一天,韩国人觉得想过节,于是他们把屈原从汨罗江里捞出来扔进汉江;
有一天,韩国人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