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并不时的对我品头论足。
“额,如果没有事儿的话,我去上课了。”徐春蕾红着脸,低头朝我说道。
“哦,哦,好,好。”我这次真算得上是赶鸭子上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除了附和着对方外,我大脑真的就跟浆糊一般。
就在对方要离开之际,我俯下身子将那一大束鲜花捡了起来,“这个你放到寝室里吧,扔了怪可惜的。”随后我闻了闻,“真挺香的。”
徐春蕾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后接过我手中的花束,“扔了是怪可惜的。”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共同点,我暗自庆幸。
待到对方转身回寝室送花以后,我才如获重释的松了口气,而在暗处一直观察着我一举一动的哥仨,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跑了出来。
“行啊,老幺,没看出来你还有一手嘛。”“就是,我本以为这事儿没戏呢。”“我次奥,白跟我混这么多年了,就这种小丫头都搞不定,以后出来别说认识我。”这三个损友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中午怎么着,是出去吃法国牛扒,还是意大利披萨?”老三掏出自己的钱夹,翘了翘下巴朝我问道。
“行啦,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这花也送了,话也说了,差不多得了。”我开始有些后悔了,为毛非要陪这群家伙瞎疯啊。
“老幺,在大学要是没跟女人睡过觉,你的人生就不算完整,懂不?”老大跟我们那讨厌的系主任一般,表情严肃的教训着我。
“你个龟儿子,那叫耍朋友好不好,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儿了呢?”老二在帝都呆了一年多,可算改掉了不少丫的四川腔。
“从表面上来说,这属于异性相吸;但透过现象看本质,还不是为了那种事情嘛。所以,你们两个说得都对,哈,说得都对!”建国还真会当老好人,一句话下来,谁也不得罪。
就在他们几个七嘴八舌之际,周围围观的人群逐渐的散去,而徐春蕾也抱着厚厚的一沓书再次迈步走出了女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