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完先是微微的错愕了下,随后神神叨叨的小声说道:“别打听姐的事儿,姐不过是个传说。”
这算哪门子的答案啊,不过我还是很享受对方陪着我的那种感觉,不论外界怎么看,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我一生的挚爱。
“吃饱了就去补个美容觉,知道嘛,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安然冲我摆了摆手后,自顾自的回到床上睡起了她的美容觉,丝毫沒有顾忌我这个大男人呆在她的房间内,更不怕我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來。
其后的我,如同胭脂巷内绝大多数闲的无聊的人一般,开始对安然产生了诸多的疑问,这个女人从不出去工作,每天就窝在自己的房间内,却有着大把的钞票供她挥霍,难道她是逃婚的白富美,又或者是传说中的cāo盘手,每天看个把小时的电脑就足够了,还是失了宠的小三儿。
其实我最初希望她是出來卖的,如同隔壁张大妈家的女儿一般,明码标价,如果是那样的话,至少我就可以用金钱來购买我的渴望,可偏偏安然只是穿着打扮非常的性感,却沒有其他轻佻的举止行为,这样的女人对男人的诱惑才是致命的,尤其是我这种情窦初开,而且又与之住得如此近的男人。
抱怨归抱怨,我还是比其他的男人们幸运,至少我可以陪着对方躺在院内的紫藤椅上,像个孩子一般数着天上到底有多少星星,同时欣赏安然那白得炫目的大腿。
我不止一次的观察到安然在家中是不穿文胸的,出门却会穿上文胸,而且穿的打底裤是黑色的,我百度了相关的信息,发现有**望的女性才会选择黑色的打底裤,这让我兴奋了很久。
可兴奋的男人除了我以外,还有菜市场的屠夫大嘴儿刘,那天晚上我看见大嘴儿刘挡在我家门前不让安然回家,满嘴的酒气不说,从丫那大嘴儿里吐出來的全部是肮脏不堪的话语。
安然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去辩解,也沒有发怒,只是冰冷着脸,看着大嘴儿刘,也许对她來说,反抗的最高境界就是沉默。
我抓狂的cāo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