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鬼卒捅咕这那个拍马屁结果拍马蹄子上的鬼差俩人一呲牙随即招呼我们仨人起身继续赶路
“贾树你消消气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念楚看我真的急眼了(我一生气眼珠子都红)赶紧劝着我倒是一旁的张大爷开口说道:“你这孩子脾气咋这么大呢”
“遗传呗还能是什么原因”我边走边说道惹得周围一众鬼卒偷眼观瞧“看什么看沒见过帅哥啊认真看路当心掉沟里”我呲得着偷听的那群鬼卒吓得他们赶紧一个个的扭过头去假装继续引路不过耳朵都竖起來多高
“唉”张大爷叹着气念楚则好奇的问道:“可你曾经说过你的姥爷是燕京毕业的姥姥是奉天沈家四小姐啊怎么到了你这儿脾气变得这么暴躁呢”
我摘下眼镜边擦拭着上面的手印边回忆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看到众人期盼的目光后我戴上眼镜开始继续讲述道:“那一年我奶奶十三岁正是少女懵懂的年纪而那一年中华大地正被一群外來的民族所入侵着与我奶奶同一个私塾里念书的少年们在那一年全部加入到轰轰烈烈的民族解放斗争之中”
“是八年抗战吧”念楚还算有些文化底蕴知道我所说的时间段是指哪个年代我对念楚报以微笑随后继续说道:“当时领头的是我的二爷爷我爷爷在家排行老三当然这些年轻人当时跟我奶奶都在同一所私塾里面念书奶奶说去的时候大概有十多个半大孩子回來的却只有我爷爷一人了”
“都战死了吗”张大爷的好奇心也被我激发出來了当即询问我道
我沒有回答张大爷的问題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这个事情连我父母都不知道是某一天我在奶奶家翻出來两枚国民党勋章的时候奶奶抚摸着勋章跟我说的其实奶奶当年暗恋的人并不是我的爷爷而是私塾里那个戴着厚厚眼镜的家伙只可惜爷爷只带回來对方的一枚勋章而人却永远战死了在异乡”
“那你二爷爷呢”念楚继续追问着我
“二爷爷那个时候已经从普通的士兵成为国民党的高级将领了具体多大的官儿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