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不会知道人家那么多的家事的,问題是架不住戒痴那损嘴在那一个劲儿的劝,而那个叫傅莹莹的是越劝越來劲,从九十年代末期一直给我讲到撞车之前,不过让我感到激动的是,通过她对那个给她黑纸秘术符的老道的描述,我能猜到那个人**不离十就是邋遢道人。
后來,我也就此事询问过这臭牛鼻子,可人家一推六二五,摆明了不认账,只不过在临了的时候边喝酒边丢下这么一句,“最终的财产不都是这个女人的嘛。”这算哪门子的答案。
让戒痴和傅莹莹这一搅合,我困意全无,等这俩人一个劝累了,一个说累了以后,我问戒痴要來了自己的衣服,随后致电曹哥。
“咋地啦,怎么吃饭的家伙还被人给砸了呢。”我调侃着老曹询问道。
“哎呀,老弟啊,听说你车祸了,沒事儿吧,都急死我了。”老曹一句话就给我撅了回來,貌似这就是传说中地难兄难弟呗。
“咳”我轻咳一声掩饰了内心的苦逼劲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也许是听了两个來钟头傅莹莹说话的腔调,我这一张嘴啊,满嘴的东北苞米茬子味儿。
“这事儿一句半句的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啊,要不你选个地方,我过去找你去,咱哥儿俩坐下來好好唠唠。”曹哥询问我的看法。
“能从民国十年给我说到民国十八年不。”我一想到傅莹莹那磨磨唧唧的样子,我就肝儿颤。
“你老哥是那样人啊,别整那沒用的,出不出來。”老曹估计挺上火,否则语气也不会这么冲。
“那你來我婚庆店呗。”我摸了摸被饿瘦了的钱包,只好将见面地点定在我自己的婚庆店儿内。
“那行,我马上打车过去。”“哎呀,今儿太阳沒打西边出來啊,你怎么不坐公交改打车了。”我发现老曹今儿状态不错啊,莫非最近发了笔小财不成。
“我去,你别磨叽了行不,见面说。”老曹相当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这可是我认识他以來破天荒的一次。
反正市医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