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顾不上开天眼,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净化符,吧唧一下就贴到孩子的额头上,随后那孩子停止啼哭,闭上双眼,开始沉沉的睡去。
“我次奥!”看到效果如此明显,阿哲由衷的骂了一句,“这尼玛也太灵验了吧?”我就当这句是夸我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调整一下呼吸的节奏,随后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正开车拉活呢,就接到你嫂子的电话,说孩子出事儿了,于是我就拉着你嫂子跟孩子来二院。哪知道啊,儿科的医生看完后,居然让我找个出马仙儿,并说这不属于他们治疗的范围,你说现在的医生怎么都这样啊?”阿哲忿忿不平的骂道。
“呵!”我笑了笑,“你还真得感谢这大夫,估计对方年纪应该很大了吧?”我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
“是啊,看样子能有六十来岁了,你怎么知道对方多大年纪的?难道你认识这里的儿科大夫?”阿哲不解的询问我道。
说良心话,这老大夫挺有医德的,换做那些贪财的医生,绝对会让阿哲带着孩子把各项检查做上一遍,然后各种抗生素一顿用,至于治好治不好,那就是后话啦,但钱是必须要赚滴!
“不是老大夫,也不会知道这属于脏东西上身啊。医院是解决不了这种问题的,老哥。”估计那老大夫也怕治不好担责任,于是才给阿哲指了条明路。
“脏东西?”阿哲一脸苦逼的听完后,然后将目光转向嫂子,“你都带孩子去哪儿了啊,我的亲媳妇?”
“我也没带孩子去哪儿啊,就抱着她去了趟邻居家,当时做菜,没有酱油了,我寻思大冬天的,给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啊,于是就抱孩子一起去的邻居家,谁知道从邻居家出来,孩子就这样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嫂子忽然喊道:“哎呀,酱油还没还人家呢!”
我次奥,嫂子这话一说完,我特么一口吐沫呛在气管里,好悬没给我卡死在原地。
“哪个邻居家?”阿哲刨根问底的询问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