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后门,我指着那螺纹钢焊的门冲王丽丽说道:“你看到这个铁门了吧?”
“看到了,这门也沒坏啊,怎么了?”王丽丽不解的问道,
“老曹你还记得吧,就是昨天晚上送我去饭店的司机。”我继续询问道。
“还有印象,就是个子挺高,皮肤挺黑,看上去憨憨的那个男人吗?”王丽丽记性还不错,至少说出了两个老曹的外貌特征。
“恩,他不但是司机,还是我们风水店的风水师,更厉害的则是他的祖上,是北马的宗师。现在市内的出马仙儿都是马家的后人,你说这人厉害不厉害?”我先拉大旗扯虎皮的将老曹神吹一通。
“厉害倒是厉害,可为什么他姓曹不姓马啊?还有,这跟你家封不封后门有什么关系?”王丽丽一针见血的询问道。
“哦,曹哥的母亲姓马,至于我家的风水,整体是由曹哥给看的。当时曹哥就说,我家风水其他都好,唯独这道门,有败财的迹象。
因为任何一家都是一个大门,至于古代的后门,也不可以超过前门的尺寸,更不能用螺纹钢一根一根焊接而成。后门漏多大的空,家中就跑多少的财。
我当时就提议让我老爷子将后门封死,可老爷子不听啊,这些年來这儿养观赏鱼,钱沒少赚,都特么投资到基础建设上了,至于收入,可以说比打工强,但也仅仅能维持个小康,沒能达到大富大贵的程度。”
“那你给封上不就结了,何必还要征求咱爸的意见呢?”王丽丽沒有家庭观念,因此才会这样说。
“唉!这算是历史遗留问題了。想当初,我父亲买下这块儿地皮的时候,前面还是条小路,前院的邻居为图省劲儿,就从这条小路回家。后來大队重新打地,将那条路划归我们家了,可父亲念其是多年的邻居,不忍心将门封死,就这样对方一走就是七八年。我要是强行给封死的话,估计老爷子能气出个好歹來,而且,随后还会把我后安的门给拆咯。”我无奈的说道。
老爷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