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把给人家点大的。尤其是里面一个玩硬币的女人,那特么都损去了,我本来将带去的几千元钱输完就准备走的,那女的就开始变着法的损我。”
玩硬币的女人,得!我心里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死老道应该是跟我们一样被人家盯上了,所以处处针对他下手,最终的目的是让他疲于应付身边的琐事儿,而无法集中精力去找龙穴,这帮人还真够阴损咕咚坏的。
我心里虽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嘴上却问道:“她还能损得了您啊?”
陈老道一扬手,我赶忙将大腿挪得远远的,这货一看拍不着大腿了,于是一巴掌拍桌子上了,震得酒瓶子乱颤,菜汤崩得可桌子都是。
“那女的嘴都损去了,一张嘴就是:哟,您这是输打赢要来啦,输这么点钱就想走啊。要么就说:看您穿得像个有本事的老道,原来是绣花枕头大草包,一肚子的粪汤子啊。
贾树,你给老哥哥评评理,这叫人说的话吗?我特么什么时候输打赢要,谁特么一肚子大粪汤了?”
我真想对陈老道说人家形容你形容的真贴切,一点儿都没说错,每次跟大伙打牌,赢了你丫就跑,输了就不给钱,都特么是你干出来的事儿。至于一肚子大粪汤也没说错,你个出家之人不干好事儿,成天坑蒙拐骗的,不是一肚子大粪汤又是什么?
想归想,但这话不能跟眼前这孙子说啊,毕竟我的事儿丫还没给办呢,于是只好耐着性子问道:“然后呢?”
陈老道悲痛欲绝的又干掉一瓶啤酒,打了个酒嗝说道:“哪儿特么还有然后了,我把道观都输给人家了。”
得,我听完这话,这个舒服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定来报!
“不是,陈道长,您把道观抵押多少钱啊?”我很好奇他那破道观居然也能抵押。
“十万!”这死牛鼻子底气还挺足,尼玛换做是我,抵押一万我都不要,因为土地是国家的,里面除了几间破房子以外,全是泥人雕塑,要来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