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道说完,一筷子抡下去,我眼见着两支筷子能串起来十多块卤汁豆腐,跟特么串糖葫芦似的。这货一撸筷子,那十几块豆腐全进了丫的大嘴叉子里,把丫那嘴巴子塞得鼓鼓囊囊的,随后“咔咔咔”一顿咀嚼,然后操起酒瓶又是一仰脖,这一瓶啤酒算是搞定。
“你先别着急吃,说说怎么了?”我看这丫跟逃荒的似的,逮着吃的跟八百年没见过一样,于是赶忙问道。
“这不前天嘛,我一算又到了去清净身心的时候了,”我一口酒好悬没喷出来,你大爷,直接说你找小姐去不就得了,还特么清净身心,你丫中元节烧报纸----糊弄鬼玩呢!
“正好遇到给我服务的那位女施主面堂发黑,两眼无神,一看就是她姨姥家的祖先来找她晦气来了。”说到这儿,这货又迅速的来了一羹匙,就看西芹炒腰果外面那一圈腰果,全部进到他的羹匙内,这货羹匙往嘴里一倒,得,那盘里就特么剩西芹了。
尼玛,妈妈小时候常教育我们,吃饭说话会尿炕,吃饭唱歌会娶个傻媳妇,今天晚上陈老道绝对会尿炕,就没见过丫这逼样的。
“就在我找了个单独的房间准备为那女施主化解体内凶恶之气的时候,忽然闯进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将我从女施主的身上拎了起来,扔到外面后,又将我一顿好打。你看看,”陈老道边说边给我看他的胳膊。
我一看,哟,全特么青了,大白鹅怎么叫的,真特么该,太解恨了。但嘴上却说道:“这特么哪个孙子打的,下手真够黑的。”
陈老道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打就打呗,还把我的衣服都给我一把火点咯,你看现在晚上多冷,害的我光着屁股跑到刘洪生那里,你老哥哥这次人可丢大发了。”
说完以后,这货把松仁玉米的盘子端到嘴边,往嘴里一顿扒拉啊,转瞬之间半盘子松仁玉米进入他的口中。我一看,好嘛,这哪里是嘴啊,分明是食物残渣处理器嘛。
“陈道长,没事儿,不丢人,记得把脸挡住就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