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跟常涛之间只是朋友,什么都沒有发生过,我只是贪慕一时的虚荣,片刻的刺激罢了,可我当时真的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去了李妙明租住的地方等他回來,大概凌晨时分,李妙明才掐着酒瓶子醉醺醺的打开了房门,看到泪眼婆娑的我,他哭了,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我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任由李妙明的眼泪一遍又一遍的打湿我的裤子,
在那以后很久常涛都沒有出现,这个人仿佛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我又回到了起初跟李妙明在一起的日子,不同的是我跟李妙明之间出现了一条微小的裂痕,
我们俩都避免谈到常涛这个人,生怕短暂的平静被破坏掉,于是我们俩沟通得越來越少,到最后就剩下吃饭睡觉,我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沒能及时的与李妙明说明我跟常涛之间的关系,而我目前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去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可我感到很累,也很徒劳,
第二十个月的时候,李妙明跟我长谈了一次,他说他给不了我想要的,希望我们好聚好散,说完以后,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里面有两万元钱,这是李妙明这几年來的所有积蓄,可我却无法接受,
我不是廉价的激女,一个月一千元,平均下來的话,一天三十三元钱,李妙明啊李妙明,天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保姆,自己赚的工资全部贴补家用,还陪聊陪吃陪住,又将自己的第一次和一生的幸福托付给你,你居然用金钱來衡量,算我瞎了狗眼,
银行卡我沒要,而是重重的摔在他的脸上,然后将自己的物品全部打包,归拢了整整三个大箱子,决然的离去,
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我的愤怒开始被悲伤取代,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來,在这个城市里,我举目无亲,甚至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沒有,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就在我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汽车的强光灯射向了我,车内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常涛,他依旧那么拽,什么都沒说,强行的将我的行李装到他的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