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当时的大脑处在一种高度混乱的状态,一来我不相信老天如此残忍,将这对如此相爱,不论多大的阻力,都能够相濡以沫的男女分开;再者我此时无法接受晓婷的平静,这种平静的背后,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可不论我如何感觉,我也感觉不到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而晓婷最后的举动,当真让我有了种生离死别的感官冲击,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晓婷用尽全力的给我磕了三个响头,“你这是干什么,快躺下。”我收回凌乱的思绪,毛手毛脚的将床上的被,盖到了晓婷的身上。“明天我等你的电话,我的号码是136XXXXXXXX。说完话,晓婷躺到了病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那一夜注定是失眠的,我想了太多的可能性,虽然我很困,可大脑却无法休息,我就跟馅饼一样,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总算是熬到了天亮时分,我甚至脸都没洗就来到了公司。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到成才打卡上班,我将眼眶深陷,魂不守舍的成才再次拉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晓婷还有多少时间?”我严肃的问着对方,“如果能够采用血浆置换疗法,至少能坚持一年,不过一次至少要一万两千元,否则的话,最多三个月。”成才面无表情的回答,“没事儿,弟弟,哥再去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去发动发动公司募捐。”我安慰成才说道,“哥,不用了,这是五万元的欠条,上面有我的签名和手印,我已经有办法搞到钱了。”成才依然面无表情的说话,不过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a4纸,上面依照法律格式写的借据。“成才,别做傻事儿啊,抢银行或者卖肾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手段。”我能联想到快速致富的手段,貌似就这两种。“贾哥,你别管了,弟弟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不会做傻事儿的,你放心吧。”说完后,成才居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离去,给我搞得一头雾水。
目送成才的背影,我赶忙给晓婷打了通电话:“晓婷,我贾树,换血疗法可能挺一年,否则至多三个月。”我将对方恳求我的事情,先完成了一半,不过剩下的一半,我暂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