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摸下面,还好,裤子还在,我松了口气,得出的结论就是:我第一次入梦失败。
不想替自己辩解什么,毕竟我只是听四姑说过那么一次,现实中完全没实践过,因此失败也是正常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入梦的情况,貌似心跳、脉搏、呼吸都跟晓丹达到一致了,可为什么没能进入对方的梦境呢?我想不通,算了,不行的话给四姑去个电话吧,毕竟这些事情还是询问四姑比较妥当,想到答案以后,我玩心大起,猛然间将还在亲我的王晓丹搂在了怀中,哎我去,我惹祸了!!!
我是两只手一起抱对方的,左手在对方的后背,右手在臀部,然后同时用力,将还骑在我胯间的对方抱住且按了下来,可我没想到的是,一摸才感觉到,滑溜溜的,按了一下,居然还有弹性,泥煤啊,昨天晚上我记得她有穿三点睡觉的啊,现在怎么全.裸了呢?哎呦呦,裸睡不是好习惯啊!
我们俩四目相对,我能感觉到身体在发烫,又不好将对方推开,对方则是笑嘻嘻的看着我,期待我下一步的举动,我介个小心脏啊,不争气的跳得跟烧开了水的茶壶盖一样啊,噗通噗通的,这可怎么办啊,因为对方的胸器很大,软软的,压得我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加上对方色迷迷的看着我,额滴神啊!
“昨天晚上做梦了吗?”我小心再小心的询问着对方,毕竟那个时候,我们俩的嘴唇也就一公分左右的距离,因此,我的提问一定要多加小心,毕竟我还不想**啊。“还是那个梦境,没任何改变,不过有你陪着,我倒是没害怕,而且在梦中,我也知道那只是梦,所以睡得很好啊。你要如何奖励我啊,树哥哥?”晓丹貌似心情特别好,调皮的问我道,“咱先下来成吗?”我顾左右而言他,“好啊,给我唱首歌,我就下来。”晓丹开出了条件,这尼玛也太难为我了,倒不是我五音不全,我歌唱的还凑合,不过这时候要是唱得太煽情了,绝对立马就被人家那啥了,思来想去,我开口唱道:“啊~袄,啊~袄矮,啊塞梨啊塞刀,啊塞大个的个刀,啊塞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