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是,却没有敢再发表任何多余的看法,但他很清楚,那位即将晋升“枢机主教”的鲁本斯,恐怕很难再进一步了…
而此时此刻,鲁本斯的确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派系不同并不意味着双方就要兵戎相见,但观念上的不同,终究会造成双方的冲突逐渐加大…而此时的教派内部,便因为鲁本斯的上位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异见”——
莫格莱尼认为教派发展的唯一阻碍就是王国内部的异教徒,所以他主张清扫异己,在王国内彻底“称霸”。
可鲁本斯却坚信“对抗外敌”才是教派接下来应该发展的重心,否则“玫瑰十字”必然要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
这两个观念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同时也意味着双方的斗争注定要愈演愈烈——鲁本斯推出了“罗迪”这个名字,并极力向教宗谏言对他进行拉拢与提拔,显然是准备将其锻造为“玫瑰十字”的一柄利刃。
但他的一切努力,在莫格莱尼推动的这场战争面前实在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事到如今,即便鲁本斯自己也明白:当这场战争胜利之后,自己所推行的概念与意见,恐怕连教宗也要为着政治上的权衡而舍弃…
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时至此刻,由艾弗塔向圣殿飞行的信鸽刚刚飞过了总路程的一半…至于骑马的信使,才刚刚离开艾弗塔领地的边界。
而在静语森林,罗迪却扛着一大摞绳索,正缓慢的在一棵巨树上爬行。
他的嘴中咬着一柄匕首,手指用力的扣住面前巨树表皮上的缝隙,无声而迅速的来到了树冠层——这棵巨树的底部需十人合抱,树冠层的位置距离地面足有三十多米。在这种十几层楼的高度上,哪怕罗迪没有恐高症,偶尔向下望去时也免不了有些眩晕。
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臂,罗迪站在粗大的树于上,确认树冠上有自己要找的目标后拿起绳索摸了过去,十几分钟后,返回原地的罗迪便开启了“匿踪术”,静静的开始了等待。
此时是五月二日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