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越后屋甚三郎走远后,青山长虎转过头,笑眯眯的对渡边昌说:“越后屋的老板能够让你引荐,看来你在当地还是很有话语权啊。”
“哪里哪里,这也是大家给面子。怎么我也是嵯峨源氏后代,我们渡边一党在这里扎根也有数百年了。有个风吹草动,肯定我们会最先知道。如果殿下想要了解什么事情,尽管托付给我们,保您满意。”渡边昌以为青山长虎有什么事想要委派给渡边一党打探,赶紧拍胸脯,豪爽的答应下来。
“口惠而实不至,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啊。党首大人。”长虎突然脸色冷了下来。
“大人,这是从何说起。我们渡边一党可是忠心耿耿的想为大人奉公啊。如若大人嫌弃,不愿收留,也不用说这样的话。在这里,百年来无数风流人登场,名字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你看看百年前的姓氏还剩几个?可我渡边氏却依旧活得很好。”说完,作势起身就要退出。
“如果你敢走出这个屋子一步,那么渡边一党就不要在桂川找事做了。想去哪里都可以。”长虎幽幽的从牙缝中飘出一句话。
渡边昌的手下意识抖了两下,脖子处的青筋明显凸了出来。迈出一步后,突然转身跪下:“小人粗鲁,冒犯了大人。万请大人给渡边一党留条活路,在下愿剖腹谢罪。”
“不用这么可怜,”源七郎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只要给我解释清楚两件事就行。其一,越后屋老板为了向我表示感谢,特意求你为仲介,向我及织田家表示了感谢。你的感谢在哪里,我没有看到。其二,作为恭顺的规矩,我想你既然说了渡边一党已经在此扎根数百年,又是武家出身,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还是认为自己豪爽惯了,别人也理所当然的对你也应该豪爽?或者是还想继续当日和草,八面来风。”
渡边昌听着这句句诛心的话,冷汗禁不住从额头上冒了出来。趴在榻榻米上的身子越伏越低,连说不敢。
看到渡边昌的样子,长虎越发逼的紧了。“只是说不敢,难道不想给我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