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都会一点,可以教教你。”
“我不知道铁炮,我连原子弹都知道。”不过,文石有这样的见识,让松鹤丸也不由的暗暗有些佩服,也就不再想刁难他了。“那我们现在学什么,给我讲讲你的计划吧。”本来文石觉得屈就一家小土豪,心里还颇有些委屈,但看到松鹤丸说话如此有条理,觉的将来说不定会因为这个弟子而名扬天下,竟下了辅佐松鹤丸的心思。说话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些恭敬的语气。
“现在还不用着急,循序渐进才好。你现在每天上午练枪,下午在主屋陪伴志贺夫人,都不用改。只要在晚饭前给我一个时辰,饭后再给我半个时辰就行了。我会先教你鼓和礼式,然后等你再大一些教你棋和经学,包括兵法呀。现在嘛,志贺夫人不是已经教你认字了嘛,把那本庭训往来拿来,今晚就从这本开始教你吧。”让文石感到恐怖的是似乎松鹤丸以前学过似的,理解力极强,很多东西连第二遍都不用再讲。松鹤丸的一些想法,自己想都没有想到过,过了一把教学相长的瘾。等到三月份的时候,需要至少一年才能讲完的庭训往来,童子教,实语教,先心经,观音经竟然都讲完了。幸亏鼓和礼式的进展虽然也非常快,但并非是不用再教第二遍了,不然恐怕自己再也不会有自尊心这三个字了。
三月三日这一天,松鹤丸老的时候,还记得那天风很大,有一棵去年才种的树,竟被刮折了。下午的时候,传来了一个让所有人发冷的消息。织田弹正忠家的总领,织田信秀大人暴毙,年仅四十二岁。三月十二日大吉,举行葬礼。
志贺夫人不再处理事情,只是在院子里来回走,家人都躲的远远的。到了晚上松鹤丸实在看不下去了,想去劝劝母亲,却听到母亲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变天了,变天了。”松鹤丸也知道,尾张从此无宁日。
在三月十日这天,还在三河做生意的青山甚又卫门得到了消息,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三月十二日这一天穿着正式的丧服,去末森城参加信秀大人的葬礼。晚上回来后,一反常态的把志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