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父母那样任他花天酒地,但至少在生活上也是极为优渥,从来没有担心过吃穿住行。哪怕是在意大利留学时在餐厅里打工,也只是为了挣一份社会经验,但是即便是那个时候和现在一比,也是天差地别,何况现在还是个女人。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独自一人穿越到另一个一无所知又充满敌意的世界里,还变成了一个女人,就是想先给兄弟们爽爽都没有机会。
两双皮靴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在Ada的耳朵里清晰可辨,来这里的几天足够Ada建立一个小小的关于足音的资料库,现在的这两个绝不属于这里的房客。Ada翻了个身坐起来,把枪握在手里,飞快地带上自己的行头。
皮靴声在她的门口停了下来,门锁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访客们似乎并不在乎Ada的反应,他们大大咧咧地开始撬门。Ada打开保险,朝门右边齐胸的位置连开两枪,子弹轻易地穿透了石膏板,一个惨叫声响了起来。Ada猛地一脚踹倒了房门,房门压在正在撬锁那家伙的身上,Ada冲上去蹦起来,整个人踩在门上,劣质的门板充中间裂开,Ada落在那家伙的身上,但是那个倒霉蛋似乎早就晕了过去。接着她看见另一个矮个子土耳其人倒在门边,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脖子,Ada认出了那个土耳其人脖子上的纹身——她刚刚付给一个有同样纹身的家伙一笔钱用来买护照,这绝不是巧合。
愤怒像巨浪一样席卷而来,她飞快地想到了蛇头强迫偷渡客和孤身女游客卖肉的传闻,而她现在身处的正是这些臭名昭著的暴徒之间,他们的老家就在距离斯普利特不远的地方。Ada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旦她落入那些人的手中,绝对不会有一个退役的特工老爹从美国飞到这里来大杀四方将她从飓风之中拯救回去,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Ada又一次感到了孤单,孤单像一种致命的病毒,深藏在她的身体里,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Ada跨过土耳其人的尸体,走下楼去,血水让陶瓷的地板更加滑腻。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