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林格跳下床,从地上捡起旅行包,刚刚出差回来还没有打开过旅行包里塞满了脏衣服和各种文件。他把整个包倒过来,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让房间看起来更加脏乱了。
萨林格一边往包里塞着东西,一边拨通电话,“嗨!皮特,我是路易,帮我定今天早上7点钟去柏林的机票……对,又要出门……好的,谢谢。”
“Daddy……”床上响起艾莉丝迷迷糊糊的声音,萨林格突然停下了所有的举动,他扭过头去,艾莉丝并没有醒,只是在说梦话。小女孩轻声叫着Daddy把头深深地埋在泰迪熊的怀里,萨林格的心中感到非常的愧疚,自己忙于工作,长期将女儿放在父母家中,他亏欠艾莉丝的东西太多了。难得把女儿接回家打算陪她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但下属的突然死亡却给这个这个周末覆盖上一层阴影。
下次吧,萨林格告诉自己,下次吧,他曾经无数次这么告诉过女儿,但是下一次总有下一次,下一次的下一次还有下一次……
吉尔·瓦伦丁站在柏林警察总局的停尸房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搭档的尸体,这个数小时之前还坐在一辆奥迪G6车内和线人街头的特工悄无声息地盖在绿色的床单下,他的眼皮上贴着两块白色的胶布,就像在防止他突然睁开眼睛一样,令人感到可笑。
吉尔的手里拿着一份尸检报告,称舒默的死因式急性心肌梗塞,但是她并不相信这个理由,她的直觉告诉她舒默死于一场谋杀。
吉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手电,开始在舒默的身上仔细检查起来。当她费了很大力气把尸体转过去之后,她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个看上去像是注射器留下的针眼,她可以要求重新尸检了。吉尔拍完照后关掉手电,把舒默的尸体恢复原样,离开了停尸房。
……
柏林警察总局
“不自然的鼻粘膜放射性充血……这是氰氧酸中毒的典型症状之一,在个颈部的针眼,显示了毒物是通过皮肤注入血管的……”吉尔从桌子上拿起自己拍下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