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此一来,这姓李的很快就得坐吃山空,到最后少不了就会破产!这就是你慧眼识珠,相中的亲家!”
王强尴尬地一笑,低声说道:“妮子,谁能想到这戏志才能够被贵人赏识呢?!我听说这贵人的官职比起县令大人还要大许多,你抽空能不能让贤婿给我引荐一下,说不定你老爹我还能当上大官呢!”
戏王氏立即摇头,沉声说道:“今日长街上一闹,夫君虽然没说什么,可我却知道你伤透了他的心!过去我们过得很困难,可是逢年过节从来就没落下过你,吃的喝的我们从来没落下过。有的时候,夫君宁愿饿着肚子,也要给你置办些酒宴,可你就是这么对他!”
王强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顿时大惊,他还想解释一二,却听那戏王氏流着泪说道:“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我已经是戏家人了,不能再由着你的性子坏事!夫君好不容易才有个施展才华的机会,决不能被你搅黄了!你要是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卖肉,我们每年少不了对你的供养孝敬;可你若是还想投机倒把,那就当我没有你这个父亲!”
说完之后,她扭头就走。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起先王强虽然嫌贫爱富,却也有为女儿打算的意思,想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当然,自己顺便也沾点光。现在,听完女儿毅然决然的警告,再看看几案上戏志才送上的五锭黄金,王强叹息一声:唉,戏志才眼看着就要飞黄腾达,自己就别再节外生枝了。反正,依他们两口子的脾性,自己日后吃不了亏!
第二天一早,戏志才就雇了一辆车,拉着母亲和妻子,来到了曹昂住宿的客栈。
曹昂诧异地问道:“先生不必如此,我这次是回乡成亲,过上一个多月才会回来。你完全可以等到那时再跟我出发,再说了,这次你可是要跟着我去河内安家,这颍阴的宅子几乎都要空着。短短一夜,你家里的东西哪里能卖得出去?”
戏志才笑着对曹昂说道:“主公,我戏志才不才,既然投入主公麾下,就要为主公竭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