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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河,一座富丽堂皇的大观亭内,薄薄的白纱遮住了两侧,内铺着地毯,一群侍女端正的立在那里,身姿高挑迷人……
她们伺候着的正是四名青年,浩少聪就在其中。
他穿着黑丝绸长衫,一头黑发,一双乌黑的眼睛正冷冷的注视着祝明朗所在的位置,盯着头黑色的暴龙。
“哼,连打一个初选赛事都这般费劲,要知道他就是一个废物,我那天就把摁到祝桐的棺材里,让他和祝桐一起长眠!”浩少聪看着战场上的情形,不屑的说道。
“我们没让你去负荆请罪,你非要去。我要是不小心弄死了一个家奴,那家人第一时间得先来向我赔罪,担心是这家奴惹恼了我!”赵希说道。
“还不是我父亲,说什么如果我不去,祝天官一定会取我性命,说什么他了解祝天官的为人。”浩少聪恼怒不已道。
他额头上的磕伤,现在都还没有下去,好好的一个额头现在跟南极仙翁一样,肿胀得如长了一颗寿桃。
每每想到那天在灵堂上的屈辱,浩少聪就恨不得现在跳入到古铜战场之中,将祝明朗和他的龙给宰了!
“这一轮,他应该是过了,下一轮我们找几个靠谱的,看看能不能将他的龙给都弄死。”赵希阴冷的说道。
“只是弄死他的龙??”这时,身穿着皇族锦袍的一名青年笑了起来。
“这个……皇兄,祝桐和祝明朗可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祝明朗为祝门内庭人,而且是祝天官的独子,还是祝雪痕的关门弟子,太公为遥山剑宗的剑尊,他若死了,连我们长辈都未必承受得住这些人的怒火。”赵希愣了愣道。
“他要弄死我,我就弄死他。”浩少聪却没有太畏惧,好不客气的说道。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浩少聪,他真的在灵堂上说,一定会在这大比中取你的性命??”那位皇族锦袍的男子笑着问道。
“赵夫人当时也在,你问一问赵希就知道了,这祝明朗实在太过嚣张,以前这家伙从遥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