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能够理解你的朋友的心情,但是可怜的默克多因为昨天的事故现在都没有醒过来。”贝拉尔顿了顿:“我可以代替他和你的朋友谈一谈吗?”
鲁文沉默了一会儿:“抱歉,我的朋友性格极其倔强,她只希望和那个肇事者谈谈心,放心,她是崔斯特的徒弟,不会为难以前帮助过她师傅的家族的人的后嗣的。”说完,鲁文就紧盯着贝拉尔,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哈贝尔最后还是屈从了:“好吧,鲁文先生,我允许你的朋友去和可怜的默克多谈一谈,但是只有十分钟时间,而且,我希望除了你的那个朋友,其他人都不去打扰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鲁文说出了他的答复,至少在哈贝尔听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哈贝尔点点头就离开了,估计是叮嘱那个默克多一些事情去了吧。鲁文在心中暗笑,刚才那句回答按照通用语的语调看来是那么一回事,但是实际上如果一个人同时对通用语,古耐瑟语,天界语,炼狱语有涉猎的话,那么鲁文这句话的实际意思是:“当然不行。”
“你刚才的行为给了我一点点魔鬼的感觉,要知道你这个做法是魔鬼经常用的手段,用发音扭曲自己说的话的本来含义。”米瑞穆不知道何时飘在了鲁文背后:“看起来哈贝尔家族的人很少和下层位面的那些家伙打交道。”
“反正为了目的,我可以使用大规则默许下的任何手段,至少我还没有去强抢。”鲁文耸耸肩,拿出了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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