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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宁向直仰天长笑,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以至于放声大笑,停都停不下来。
西门春秋神色淡淡,宽大的白衣无风自动,很快又贴服在他身上,纹丝不动。他也笑了,眼神有些古怪。
自成功结婴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修士在他面前放浪形骸,毫无一丝敬意。想想宁向直以前见到自己,都恭敬的执弟子礼,唯恐有一丝怠慢。再看看面前宁向直嚣张得意的嘴脸,西门春秋觉得很有趣。
“宁首座,笑够了吗?”西门春秋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春风化雨般轻声问道。
宁向直笑声终于停了下来,好奇的问:“西门阁主,你刚才是在与宁某讲条件?”
“不错,有何不妥?有何可笑?”西门春秋淡笑道。
“哈哈,哈哈……”宁向直又忍不住笑了两声:“当然不妥,相当可笑,试问有谁听过西门阁主和别人讲过条件?乍问此言,难道宁某不该笑?”
西门春秋神情不变,淡淡道:“我西门春秋刚学道时,可谓历经磨难,何止与人谈条件,必要的时候,我连下跪苦求的事情也没少做。既然今日被你宁向直抓到了短处,与你谈谈条件又有何不可?再说,宁首座不就是一直在等我来谈条件吗?”
宁向直轻哼一声:“不错,西门阁主你猜对了。宁某就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发动正道之间的内战,敢不敢挑起临海州和青冥大陆之间的修士之战,敢不敢承担妖族入侵的后果?看来宁某赌的不错,西门阁主就算即将突破元婴后期,听潮阁即使霸道无匹。到底还是不敢挑起临海州修道界和青冥大陆修道界的战火。”
“西门春秋修的是道,又不是魔,为何要挑起修士内斗,让南疆妖族坐收渔翁之利?宁首座,我先前便解释过了,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别人不知,你难道不明白?银红剑令不是我的黄金剑令。银红剑令最高的权限也只是捉拿。没有格杀的权限。你与姑苏道友皆是金丹修士,却无故出手伤我徒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