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子都买了,又订了些皮毛的筒子、靴子。待文远来与她们汇合后,就辞别了张则安,去别人家继续采买。
衣料、被面、碗筷、纸张……直到下午未时二刻才买完了所有东西,往栖凤村返回。
“今儿我见了,这刘家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点小聪明,但也没什么长进,那铺子里一屋子的人,她说话声音也不低,让人家听去了,也是给王家小四丢脸。”坐在马车里,张氏道。
“她有王家人宠着,说话也是硬气了不少。”能到金氏布料行里买衣料,王家人对她真不错。
“没名没分的,再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想到今日在城外见赫儒依与齐陆离亲密的样子,张氏又道,“王季礼现在是举人,已经不是刘小乐这个农户出身可攀比的,将来他若真入了贡院,当了官,那就是官民有别,这样的人家,一介农民,就更不要肖想了。诚如她现在只是个没名分的,将来到了大宅里,有本事的话,能做个小,没本事的话,连小都做不上,只能当一个使唤的丫头。”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也许她也是乐在其中的。”
见赫儒依并没有听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张氏蹙眉道:“唉!这做父母的,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我是有些不理解刘家人的,我宁愿你和小二都找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不想你们攀上那些高门大户,一辈子过得辛苦。”
听到张氏的这句话,赫儒依心里一紧,她并不知道张氏已经看到了她和齐陆离亲密的样子,只觉得张氏如果真是这个想法,那明年齐陆离来提亲就会有阻滞与困难,心里暗暗着急,却又不能直接反驳张氏,就只闭口不言。
张氏见赫儒依不出声,心知自己这话说得有些重了,怕刺激到赫儒依,毕竟她之前有那么一次上吊的事情,所以张氏赶快转移话题,道:“今儿刘小乐身边的丫头,看你们像是认识的样子呢?”
赫儒依答道:“那丫头也是满口的京话,大概和甘松一样,都是从京里出来的,没准儿还是一个牙行,甘